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

“做戲咁做”, 這是句調侃人造作、造假、裝模作樣的粵語。戲子是過去人們對中國傳統戲劇演員卑賤稱呼。戲子的社會地位雖低,但他們除了帶給人們感官的享受, 也同時做了社會教育與歷史傳承的工作。

2010年9月20日 星期一

今天馬來西亞又鬧了個大笑話。在趙明福驗屍庭上,總檢察署竟然派了個資歷只有一年的通譯員翻譯被傳為“趙明福遺書”的文件。更妙的是這位通譯員竟然是用谷歌的網上翻譯器(Google Translator )來翻譯。令在場聽審的人笑翻了天。而趙家代表哥賓星更是搖頭嘆息:馬來西亞法庭竟淪落到如此田地。也真不知這個國家是怎樣教育出這種科技白痴的?

下面我用谷歌翻譯隨便翻了幾句和各位樂一樂。


1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2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3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4 斷袖分桃


5 秋風秋雨愁殺人



這件事令人噴飯之餘也令人憂傷。 過去的一年多,從司法到國防,已經鬧出了許多的國際笑話。也真不知他媽的這些高官顯要還要不要臉?這個國家還有甚麼希望?

2010年9月12日 星期日

佛門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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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離開RX公司後就到霹靂州北部一個著名旅遊勝地的小山城賣電腦。在這裡我開始接觸到密宗。雖是小小山城卻有一間相當大的佛教會。但和很多華人組織一樣明爭暗鬥,派別林立。其中有一批人是搞密宗的(我說搞,是這些人根本不懂佛理亂搞一通)。

這批人大多只有小學程度, 最多只有中學程度,都是從事工廠工及勞力工作。領頭的“大師兄”小學還未畢業,但是天資聰穎,自修看了許多佛書, 能言善道。他們最初是拜吳潤江為師,吳潤江是曾受國民黨冊封為國師的諾那呼圖克圖*的弟子。星、馬、港、台一帶的藏密宗據說就是由吳潤江傳開的。雖未能証實,但不少受華文教育者是從他所學卻是事實。

吳潤江死後他們就轉而皈依香港籍上師劉銳之為師。劉銳之是藏密紅教(寧瑪巴)法王敦珠活佛的入室弟子。

我是因替台北大乘精舍印經會分寄佛書而和他們的“大師兄”搭上。那時我對密宗一竅不通,都是聽“大師兄”介紹。後來我問他是如何進入佛門及修密宗的。他告訴我他本來是學神教“金英教”的,後來見他師父死時很痛苦,信心大失, 而轉學佛教。﹣﹣大家注意了這是他的學佛動機。

他常常對我說學密宗最重要第一尊師, 要好好學“事師五十頌”*。第二要供養, 對上師一定要供養,即使沒錢也要去借來供養。第三要守戒, 尤其是金剛乘十四根本墮*。此後就經常跟隨他們出席一些密宗灌頂法會。而且他們是蓬頂必灌的。

而這灌頂的密宗師父通常都在檳城及怡保住持法會。甚少在像這樣的小山城主持法會。原因很簡單﹣沒錢也。一來、在這個地方信密教的不多,就他們一小撮人而已;佛教會掌控在大乘佛教徒手中,他們一向排斥密宗, 根本不會出錢請密宗上師來。二來他們是窮光蛋也出不起請上師的費用。因此經常用我的車載了他們幾位大師兄,怡保、檳城兩地跑。

有一日他們聽怡保的師兄說來了一位很厲害的師父,能灌很高的頂。於是他們就計劃請他到小山城來灌頂。我和“大師兄”就負責到怡保請師父和接師父。來接我們的是上師的洋和尚(奧地利籍)弟子,一見面“大師兄”就要求灌最高的金剛頂“閻德曼加”(Yamadaka,中譯為大威德金剛),洋和尚一聽就皺眉頭說到:“為甚麼你們要灌這樣的頂?這可是不好玩的東西。”。經他和上師遘通後,上師最後答應了。

這位上師是格魯派(黃教)的, 和達賴喇嘛是近親。這位上師也實在很認真及大膽的傳法。他在小山城就開創了過去所有傳法上師所未做過、未敢做的大灌頂。而且灌的是十六臂的“大威德金剛”他的灌頂是依足真正灌頂的儀軌,一灌就是幾天幾夜。灌完接着還有幾天修習及運用的講解。接着是閉關修滿十萬遍的本尊咒。我記的閉過最長十三天的關。此後到現在再也沒聽說過有上師這樣子的傳法。而且他灌的大威德金剛頂不只一次, 而是很多次。而根據金剛乘的修法,金剛法必需父系(陽)母系(陰)一起修,大威德金剛屬父系,因此把他特別專屬的金剛亥母法也傳了出來。

這位上師雖說普傳,但也一再叮囑灌頂者守戒及依法修持。有一個夜晚他甚至說道:“灌這個頂不一定會帶給你好處,也許會使你生意失敗, 破產,生病或發生意外。你可要想清楚了,自認受不了的人請退場”。當真很多聽了馬上就離場。其實認真修學佛法的人剛開始時的確會發生很多不好及倒霉的事情,這是因為修持的力量把你的惡業提前迫了來。忍受過去了就海擴天空。乘經典金剛經也說過:



「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若為人輕賤,是人先世罪業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則為消滅,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但是問題來了。因為上師的做法大出他們意料之外。“大師兄”,開始出怨言了,但不敢明目張膽的表露。有一天晚上師在講課。我和大眾坐在大堂聽課,就聽見“大師兄”從後面一路走來,一露念念有詞的說道:“真不知是甚麼上師。這樣灌頂也有的....”

你看你看平時講的頭頭是道,要如何如何尊師重道,考驗一來甚麼饀都漏出來了。其實你知他為甚麼這麼“肚憜”嗎?因為上師沒有為他們這班“密宗大師兄”特別灌頂而是普傳。在他們看來他們修了這麼久,跟了這麼多師父, 灌了這麼多頂, 都沒有這樣灌過頂。有甚麼理由像我這樣的門外漢一下子就可以灌這麼高的頂。

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他們是在搞佛教, 不是學佛。佛教最講機緣, 也是最講因材施教的。在密宗尤其如此。該給誰灌頂,灌甚麼頂完全是上師的把握。一個有資格灌頂的上師也必定有能力知道誰能灌誰不能灌。何時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你不服就不必來學。

其實現在的人都很傲慢, 特別是學密宗的。 樣樣要比別人強, 要比別人多。上師為某個人多摸頂一次, 他就不高興了,要想辦法讓上師摸多兩下。我是 Committee 我就應該比別人多得一些。

我現在擁有的佛像, 本尊像很多都是師父送的,沒有幾件是花錢請得。幾部重要經典如法華經、楞嚴經、大智度論都是偶然的機緣下得到的。有時東西太多沒地方放就送給一些剛學佛的朋友,還一在叮囑他要好使用。但有些聽我說是師父送我的他反而收起來不用。他心想像他“這等人物”師父也該親自送他, 這樣才有價值。哇噻!真要命。還學甚麼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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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7日 星期二

這個周末和周日在雲頂度過。今天下午兩點才回到家。七月初雲頂就來了信邀請去雲頂渡假。只是因姪女的母親懷了第三胎, 要代她去接姪女放學。所以安排在4/9 及5/9兩天學校假期,更幸運的是這次雲頂給的條件比較寬可以預定高峰期的房間,才得以順利成行。

這是邀請信函

這是第三次雲頂請客,而且比以前更優惠,除了期限較長,還可以預定高峰期(周五、周六及公共假期)客房。而且給了兩晚及兩間酒店 First World 和 Resort 酒店供選擇。Resort 酒店我很久未住過,想看看久別了的 Resort Hotel 現在是甚麼樣子。 所以這次我選了Resort Hotel。

出發

由於PUDU車站維修,上雲頂的快車也搬到了武吉加里爾 (Bukit Jalil) ,班次也縮減了許多。 中環車站的班次較多但離我家較遠, 最後還是決定到武吉加里爾車站。我在出發前一天就買了10:30am的車票, 但還是出了狀況。

4/9 上午九時由家中出發, 走了15分鐘到LRT車站已是10:00am了,但人算不如“車”算,平時五分鐘一班的LRT竟然等了20分鐘。出了LRT 趕到快車站已是10:33分;等了十五分不見車影子, 才到櫃台詢問,小姐說車開走了。Wa Lan!真的比飛機還要準呢!。搭飛機, 只要你一Check In,空姐無論如何都會設法找到你,最少還會等個十五分(這是我親身經歷的)。再說這個“時間”到底以甚麼為標準?我的時間是以 Internet 較準,司機是以何為準?就那幾分鐘都不等了?!

還說甚麼呢?車子已出發了。結果帶着趕路流下的滿身臭汗; 在悶熱的天氣、滾滾沙塵、油煙下等了一個半小時,才搭上12點的那車班。又一次狼狽上雲頂。本來可以開車去的,可因弟婦入院待產,可能需要用車。因此才放棄駕車上雲頂。不過一來汽油價高漲, 二來年紀也大了,如果不是趕時間, 我還是喜歡乘巴士的。但乘搭馬來西亞的公共交通工具卻是令人吐血、短命的事, 唉,真是兩難啊!

 一路順風, 在車上打了個盹就到雲頂的纜車站了。纜車站入門處已是排上了四五圈的人龍了。幾經折騰,到 Check in 時已是下午二時多了。這次在 Resort Hotel 的 Check In 非常順利,服務員的態度也非常好。和 First world 服務員的粗魯簡直是天差地別。

後來在大堂的告示牌才發現原來 Resort 已是4星級酒店了, 而 First World 只是3星酒店而已。難怪。

士別三日

雲頂的酒店除了高原酒店(High Land Hotel)我都住過。我最常光顧的就是在半山的 Awana 高爾夫球場酒店。十年前為了減壓我幾乎每星期都上Awana 住上一晚。Awana 雖然沒有山上多采多姿的活動, 但勝在清幽沒有喧嘩,很適合休閒減壓。

至於這次入住的 Resort Hotel 我以前住過兩次,一次是新開張時, 另一次是某一年的農暦新年前。但兩次都給我不好的印像,第一是價格貴,二是設備簡陋。事後和不少人談起都百思不得其解, 為甚麼這間酒店的地點、設備比其他酒店差價格卻比人貴。但這次重臨舊地卻改變了我的觀感。當真是士別三日當括目以待。

第一、酒店接待員態度很好, 效率也高,從拿號碼到完成入住只是短短的三分鐘。和 First World 一等就兩、三個小時真不可同日而語。也許你會說 First World 的客房多客流量也多,但不要忘了 First World 的登記櫃台也多, 而且還有自動 Check In 機。


有一次我也是很早就預定了First World的房間, 但 Check In 時機器不接受我的登記,我就問櫃台小姐為甚不能用機器登記,那知她小眼一瞪說:“誰說你可以用機器登記的”,看到她那模樣我再也不敢出聲了。但心裡卻是很不愉快。我明明看到有人使用 Check In 機登記,而且我以前第一次光顧 First World 時就是用 Check In 機登記的。後來深入想想才恍然大悟。我第一次光顧時是付費的,被拒那次是以積分換取的(免費)的。但即使是免費的也是貴公司的政策,也用不着擺面孔啊!以商業管理的⻆度來看這樣的行為態度也是極不合理的。

第二、客房的設備也改善了許多。房間比較寬大,有煮水器具,咖啡、茶及礦泉水供應,還有拖鞋、小冰箱及保險箱。衛生間也改善很多,有高級的漱洗盆、吹風筒,連牙膏牙刷都有。浴巾及面巾也非常乾淨。雖然只有淋浴設備沒有浴缸, 但淋浴設備良好, 温度、水力調控圓順。可惜我的相機壞了不能把實景呈獻給大家。


這就是我所住的客房,相片是從網上找來的除了被單有點不同外,其他完全一樣。
美中不足的是我的房間窗口對着機房, 雖說在下面十幾米處, 但����之聲依舊可聞。好在我還有點功力,可以聽而不聞。總之這次再入住 Resort Hotel 讓我耳目一新, 一洗過去不良的印像。當然也讓我渡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感謝雲頂當局讓我渡過一個愉快的假日。

2010年9月3日 星期五

日前霹靂州前行政議員行動黨的倪可敏揭露,有慈善家欲捐款三千萬供半私立大學“拉曼大學金寶分院建學生宿舍。這位損献者多年前就向院方提出建議,但都被校方以各種理由拒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事件已揭發數日, 但依然未見校方回應。而控制這間大學的國陣成員黨馬華公會會長被問起這件事時也一頭霧水, 摸不着邊。

昨日倪可
繼續揭露;以該大學一萬名學生在外租房子, 每個月420令吉計,一年單只房租就高達5千200萬。一年五千四百萬馬幣, 那可是筆大生意了。據倪氏指出,行動黨接獲許多人民投訴,金寶拉曼大學沒建宿跟某些馬華領袖在金寶拉曼大學謀取個人私利有關,據悉該大學四周的土地由馬華領袖擁有,每年向學生收租賺取豐厚的利益。至於事實是否如倪氏所說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但是這件事卻又令我想起一件性質相似的陳年往事。

這件事發生在我當年任教的一間私立學院。這間學院的院長也是馬華黨員。這是一間歷史相當久但規模很小的私立學院。也是沒有提供學生宿舍。外地學生必需自已解決住宿問題。有些新生家長因人地生疏,為了省麻煩就託院方代為尋找。該院的學生事務主任腦筋轉的快,覺得這是一門生意。於是就在學院附近租下一些空置的商業樓,把約22X75平方尺的辦公樓間隔成十幾間小房租給新生。而更絕的是他知道以這樣的住宿條件, 新生熟習環境後一定會搬離。因此每個要住他房間的新生必需一次過交六個月的阻金。

這個人也真無良財迷心竅。辦公樓一般只有前後有窗口,  空氣流通不良, 也沒裝上空調。也只有一個樓梯出口。不只對身體不建康,萬一發生火警意外後果堪虞。然而更絕的還在後頭。

他的改裝宿舍後來還是被人投報, 被市政局拆了。於是他腦筋一轉, 轉向一般的住宅區。 但住宅區的房子很多都被老生租了去難找。他就找屋主要屋主把原有的學生趕走,然後以更高的價格向屋主租下再轉租學生。例如原來租四百元他出六百再租給學生八百。

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這個無良的事務主任也在十多年前死了,死時才五十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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